秦时齐满肚子猜忌与怀疑,虽然觉得邱泽天有时候做事做人太极端了,做朋友吧是不错,但是一想要跟张邵谈恋爱,他操心起来觉得不稳妥、不安全。
可是转念想自己这样挑拨离间太没品了,秦时齐撑着头喋喋不休发牢骚:“算了算了,不提他。刘嘉豪还说泽天毕业就消失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纳闷,说他不就在长沙上班嘛……邵邵,你说的对,我是没考虑到他自尊心的问题。”
这番自责的话令张邵欣慰,他觉得秦时齐懂事长大了。
良久无言后,他像往常一样抚摸上秦时齐后颈,缓缓轻揉摩挲,语气沉重而复杂,“你看钰哥、李路,他们都在辛辛苦苦兼职赚钱。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衣食无忧,过着不愁钱的日子,以后说话要考虑场合。”
“我他妈不知道啊……”秦时齐做错事般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别扭嘟囔:“他也不敢放心上!泽天本来就怕我记恨他,之前跟秦海打架那事……”
张邵颇为惊讶,有些云里雾里,好奇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有这种过节。
“他没提过?秦海脸上的疤是他拿烟灰缸砸的……”秦时齐说到这儿表情都阴沉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恨不起来。”
张邵完全不信,“怎么可能。”
“你真当他是兔子啊……”秦时齐啧了一声,明里暗里点拨着,“他比你想得要精明多了,胆子也大。”
张邵此刻回忆起秦海脸上的疤,心里有些发毛,不难怪他们见面火药味那么大,原来以前还有过这么一段故事。
烟灰缸砸……
来不及思考更多,传来一阵敲门声,张邵回神,气呼呼转身窝在沙发上,秦时齐黑着脸开门将人放进来,看着邱泽天直直走向沙发,“张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