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八卦一句,“那她当男孩还是女孩。”
张邵噎了一下,将人捞到胸前抱着,边抚摸他秀发边科普知识,“其实大部分同性恋都不分这些的。很多人天生喜欢同性,没有说硬要分个男与女的身份出来。比如,我喜欢你的话,你进入也好,被进入也好,我都会喜欢你。像女同的话,怎么舒服怎么来吧,性爱的快感也是双方的。相互陪伴理解,非要定义男跟女是奇怪的,谈恋爱都要负起对另一方的责任。”他讲完补上一句,“不过也有人天生性别认知障碍,这个就另当别论了。”
“我不懂这些……”邱泽天脸有些热,被几句喜欢喜欢的词汇惹得羞涩起来,窝在他心口前,闷闷地说:“我在周县,没怎么听过这种圈子,好奇而已。好像我只是,懵懵懂懂喜欢过一个男的。”
“你不需要懂这些啊,我感觉你这样就很好,很干净。”张邵终于把烟含进了嘴里,边点边认真地告诉他,“我不觉得性羞耻,我也不觉得同性是什么丑事。不过我更觉得这个群体不值得炫耀,现在太多人喜欢搞特殊,个性化,觉得特立独行孤独很酷,其实我这样天生弯的人,看着很膈应。”
邱泽天一脸崇拜望向他,“你每次跟我讲道理,都很像个哥哥。”
“哥哥不会草弟弟。”张邵调侃乐道:“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觉得像个吸精的妖怪。我和我的兄弟都很害怕。”
邱泽天嗤笑,“我自己老公还不能看啊,真是。”说完还捏了捏他兄弟,“它不会怕我,它只会喜欢我。”
“别揉,我兄弟都吓硬了。”邵公子笑着拍打他的手,紧紧搂住邱泽天的腰。
前几天两人在房间里安装了投影仪,这会儿下午时分,在阳台胡闹了两次,都不太想做,张邵心血来潮选了个爱情片子,享受美好而宁静的假期。
邱泽天脑子里慢慢回闪方才的话,内心倍感不安与焦虑。他不想余逸风跟张邵有瓜葛,可对方已经光明正大说出来,还要带自己去,再说别的只会显得小气幼稚。
但这个人是他们之间关系恶化断裂的导火索之一,或许还会牵扯出过去一系列的事情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