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疯了,回酒店吧,我知道你平时不住这里。”
“我问你……他在上面还是下面……”
邱泽天面无表情,“你他妈别喝了,喝死我还对不起深哥,”
“他那样的小屁孩会操你吗?知道你喜欢什么姿势吗?”张邵摆手无赖笑起来,“我以前就发现了,你这人肯定有性-瘾……”
邱泽天怒火中烧冲过去掐住他肩膀,猛地一拳头砸在他身后墙上,咬牙:“你故意让我打你?就因为你哥会来是吗。”
“说你痛处了?没操过?”
邱泽天突然哼笑,“我爱干净,不像你,你玩到现在说不定脏死了。”
“脏……我脏……”张邵笑得合不拢嘴,“泽天,你根本没爱过我……”他用力握着对方手腕,酒瓶为此翻滚,一汩汩冒泡的液体蔓延开来,他对上少年的眼睛,“你为什么这么绝情……泽天,你以前在周县的时候说,说我什么时候不要你,我当时想,就这样挺好……我不喜欢承诺,我讨厌永远,我不要拘束在感情里……”
“你说的很好,我们不可能永远。”邱泽天由衷觉得这人陌生,狼狈而荒谬可笑,他正视张邵的双眸,徒然想起曾经在车内的对话,自嘲笑道:“我知道我们不合适。因为你说得太对,我这样的家庭跟你比不了,你的爱是施舍……别再用做朋友的幌子,我不需要朋友。”
“你不需要?难道也不需要时齐吗,你不是爱他……”
邱泽天眼底闪烁,讥笑一声,不再看他径直走进屋内。他心想,张邵离开后,两人就永远没有瓜葛了。
生死都和我没关系,邱泽天躺在床上恶狠狠地接着想,可是翻来覆去都是张邵那副窝囊样,哭着、喊着,淌泪祈求着,这人真贱到骨头里了,放着逍遥快乐日子不过,跑北海来当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