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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不足几厘米,度锦襜只要轻轻侧头,就能吻到江初白净的脸颊。

那股淡淡的、清凉的信息素味道从江初身上飘散过来,萦绕在度锦襜鼻翼间,好闻到让他晃神。

江初刚开始站在度锦襜身侧,但这个位置不太方便给度锦襜贴,于是江初顺理成章地站在度锦襜的双腿之间,膝盖轻轻抵着沙发垫,整个人几乎都要陷进度锦襜的怀抱里。

度锦襜有些难耐地偏过头,忍不住喘了口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耳根都有些发红,不知道是被江初擦红的,还是羞红的。

这简直就是在折磨他自己。

江初伸手捏住度锦襜的下颌,柔软的指腹轻轻捏住,冰凉的感觉让度锦襜身体一僵,听到江初说:“别动。”

度锦襜再也没有往日的从容,一动不敢动。

江初又转身去拿贴纸,沾了水打湿,小心且细致地贴在度锦襜的耳根后,略凉的指尖在耳根后轻刮,按压。

心脏跳动地越来越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口,度锦襜感觉周遭那道好闻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厚,像是编制了一张天罗地网捕捉他,他感觉自己的腺体在火热灼烧,暗涌的信息素像是喷涌的岩浆般,几欲要喷薄而出。

度锦襜闭了闭双眼,掩饰掉那股滚烫的情绪。

这二十秒对于度锦襜来说过得既漫长又短暂,在江初撕下纹身贴纸退出他的怀抱后,度锦襜缓缓睁开眼,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眼眸中流露的复杂情绪,到底是解脱还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