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锦襜俯视着江初,像是看着自家慵懒的猫咪,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江初眯了眯眼睛,大概是没听明白度锦襜的话,唇瓣动了动,咕噜了一声:“嗯?”
随后他缓慢起身,像一只离不开水的涸鱼,又柔软无力地向度锦襜靠过去。
度锦襜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总是能够疏解他的难耐火热,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寻求救赎。
江初的脸隔着卫衣贴在度锦襜的腹部,两只手环在他的腰间,劲瘦有力的腰肢抱起来十分舒服,他将头埋入进去,贪婪地嗅着度锦襜的味道。
度锦襜被江初闹得没脾气,他只好向江初靠近一步,让他能更舒服地靠着自己,大手轻轻搭在江初的后脑勺上,眸眼的温柔倾泄而出,心软且深情。
过了一会儿,度锦襜拍了拍江初的发丝,将人拉起来,“好了,今晚总不能一直坐在这里。”
江初终于舍得开口:“为什么不能?”
“坐一晚上,你会难受感冒,”度锦襜柔声解释,像是在跟一只能听懂人语的猫交流,耐心道,“而且有舒服的床可以选择,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坐这里。”
江初蹙了蹙眉,不置可否。
度锦襜将江初带到沙发,打算去厨房倒一杯蜂蜜水给江初醒醒酒,但当度锦襜端着杯子走出来,江初又滑坐到地板上,度锦襜蹙了蹙眉,将蜂蜜水放在茶几上,抱起江初坐回沙发。
江初闭着眼睛,抬手轻轻推着度锦襜的胸膛,像是不想让他靠近,度锦襜有些胸闷,气结道:“刚还抱着我不撒手,现在就要把我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