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锦襜察觉到江初情绪的不对，可他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导致的，昏暗的楼道里光线暗淡，度锦襜大胆地牵住江初的手腕，无奈笑道：“怎么了宝贝？”

江初微阖眉眼，却不回头，声音闷闷的：“你下午真的在滑板场吗？”

“当然了，”度锦襜母庸置疑道，“怎么还不相信我呢，我不是给你拍了照，你也看到了啊。”

江初紧抿着唇，他当然相信度锦襜没有骗他，可如果度锦襜真的在滑板场，那身上的味道又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不是有亲密接触，度锦襜身上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浓的信息素味道，还一直飘散不掉？

这边楼道声控灯坏了有一段时间，也有学生向维修部反映，但还一直没有修理。一般学生从这边上下楼都需要打开手电筒，但此时度锦襜和江初都没有打开，楼道里黑暗一片，仅有安全门外透过一些光亮，微不足道地洒在楼道中。

江初停下了脚步，心情别扭，说话也酸酸的：“我知道了，你没有骗我。只是在轮滑场跟哪个oga不小心碰了一下，或者不小心抱了一下，身上才留下这么‘重’的气味。”

度锦襜微微一愣，反问道：“我身上有味道？”

他抬起手臂凑近闻了闻，可能是一开始就沾染上了，嗅觉习惯了这个味道，他已经闻不到身上的味道，只有凑近细嗅，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应该是他扶住闻琦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

江初听到他不答反问，心底更加泛酸，从胸腔涌上来一股酸涩，直冲鼻腔，蔓延至眼框，但他紧紧抿着唇，压下喉间那股酸涩，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矫情娇气，低声道：“一点都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