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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锦襜犬齿泛着痒意,恨不得现在就将oga打上印记,他含住那块腺体,声音沙哑道:“当然要标记,宝贝。”

“我要让你永远属于我。”

度锦襜齿尖研磨着那块粉色腺体,犬齿刺入,浓郁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内,让江初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江初引颈就戮般抬起脖颈,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度锦襜操纵,靡乱快感带来最深的渴望,他仰着头,接受度锦襜的爱抚。

标记形成后,江初瘫软地倒在度锦襜怀里,高强度的标记占去他全部力气,余下的精力只够他休养生息,等待下一次情欲的到来。

度锦襜环抱着江初,像头狼般细嗅江初身上散发的属于自己的味道,心满意足地勾唇,低声道:“你终于属于我了,所有都是我的。”

这场发情期整整持续了四天,四天里江初无法离开度锦襜半步,就连度锦襜去拿营养液,江初也要缠在度锦襜身上,委委屈屈地垂着眼,仿佛只要度锦襜抛弃他,下一秒便要哭出来。

发情期的oga急需伴侣的信息素安抚,缺乏安全感,只有度锦襜在的地方,江初才安心。

度锦襜便也纵容江初,不舍得离开半步,四天里都在卧室里,这个房间的任何角落都留下他们的痕迹,阳台,沙发,壁柜,书架,电脑桌……

浑浑噩噩地过了四天,江初终于从发情期的迷乱中清醒,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脖颈胸膛上更是青红一片,腰酸腿软,四肢无力,后颈上的腺体更是被咬出无数个齿痕,带着深深的标记。

江初躺在度锦襜的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内陌生的装横,眸中闪过羞涩。这四天的荒唐才从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羞愧顿时蹭上脑门,他将头埋进松软的被子,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掩盖事实。

度锦襜推开门,便看到江初如鸵鸟一般缩在被子里,他好笑地伸手拉过被子,将那张埋到发红的脸露出来,宠溺道:“别把自己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