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一脸冷静,表现得从容淡定,只是垂在衣袖里的手指攥紧,指尖都泛白。
陈闻继续道:“不过当时也都还小,可能都不知道情爱是什么,谈哥应该就只是锦襜心里的白月光吧,这么些年他都不肯主动与谈哥联系,什么事都还得我转告。”
陈闻感慨地回忆完,才想起身边坐着的是江初,他连忙扭头看江初的反应,发现一切正常,才轻松道:“不过咱襜哥现在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他对你才是真爱啊,谈哥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咱们现在要放眼未来,朝前看不是?”
江初扯了扯唇,微微勾出一道淡不可察的弧度:“嗯,是的。”
我不在意,我不吃醋。
江初安慰自己,谁还没有过前任,总不能让人家清心寡欲地过这么多年,谁都非圣人,度锦襜也难免,他不应该为这件事吃闷醋,显得他太小气。
他和度锦襜才刚认识两年,且没有机会没有参与过度锦襜的过去,如果他和度锦襜是竹马竹马,说不定也能成为各自的白月光,江初厚脸皮地想了一下。
可心口却依旧闷闷的,喉间像是被一块干涩的海绵堵住,让他略微喘不过气,江初不免张大口呼吸,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掩饰自己的失态。
不生气不吃醋,这是不可能的。
度锦襜真的忘掉了那位白月光了吗?刚刚陈闻只是说了一下谈宴回国,度锦襜便毫不犹豫地说去接机,这不难看出谈宴在度锦襜心中的分量……
能被度锦襜当作白月光的人,那该有多么优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