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江初趴在度锦襜的肩头上,把脑袋埋进去,发烫的耳朵触碰着度锦襜的颈部,像是碰到一块热石。
度锦襜回想这两日发生种种,大脑飞速旋转,抽丝剥茧地排查细节,脑海里倏然出现一个答案,且那个答案越来越明晰,摆在度锦襜眼前——
这是吃醋的反应。
度锦襜倏然明白江初是怎么回事,也越来越觉得江初着实可爱,连吃醋都这么有趣,一声不吭地表达不满,却又不愿主动说出口,只等他来揣摩。
度锦襜在江初的耳边低低地笑,声音低沉到震着江初的耳朵,好听又酥麻,让江初忍不住蹭了蹭耳朵,抬起头看度锦襜,恼羞成怒道:“你在笑什么?”
度锦襜止住了笑,可眸底和唇角的笑意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你是不是听陈闻说了些什么?”
江初眸光微垂,淡色唇瓣抿了抿,默认。
“他说了什么?”度锦襜猜道,“说谈宴是我的爱而不得?”
江初眸眼的光变得更为闪烁,意思早已不言而喻,他抬手在度锦襜胸口上轻捶一下,撇嘴道:“难道不是吗?你们是竹马竹马,一起长大,他是你的白月光,谈宴出国的时候你还伤心了好久。”
“这些都是谁编出来的?”度锦襜高挑着眉,辩驳道遖峯,“谁说谈宴是我的白月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江初瞳孔内的高光闪烁了一下,低低道:“是吗?”
“还有说我因为他出国伤心了好久……”度锦襜抓住江初握拳的手,将那只手包裹在掌心里,“这都是莫须有,让我想想当时为什么伤心,好像是因为我的爱车报废,修不好了,我才难受,但也绝对不会是因为谈宴,我只把他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