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锦襜将泡沫搓在江初的胸膛上,指尖也缓缓划过,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江初抬手揉弄了些浴泡,也搓在度锦襜身上,在那片结实的胸膛上用泡沫不停地画爱心。
度锦襜纵容着江初这些可爱的举动,度锦襜重新放了些水冲洗掉江初身上的泡泡,偏头吻了吻江初,嗓音沙哑道:“别玩了,给你洗洗睡。”
“你的嗓子哑了?”江初敏锐地探头,察觉到度锦襜的不对,“是不是要感冒了?”
“怎么可能?”度锦襜严肃否认,“绝对没有。”
这是关于事后男人面子问题,哪有人在打完一炮后感冒了的。
为了挽救自己在江初心里猛男形象,度锦襜坚决否认感冒一事,并快速擦干江初身上的水珠,将人抱到床上,被子盖好,道:“睡吧,晚安。”
江初被度锦襜折腾地也确实困得厉害,他阖了阖眼眸,终是忍不住倦道:“晚安,锦襜。”
第二天早上,江初是被热醒的。
被窝里温度热气逼人,搭在腰间的大手同样发着烫,后背像是覆上一个巨大的烤箱,热源不断散热,江初扭头一看,发现度锦襜嘴唇干涸,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江初一惊,连忙抬手摸了摸度锦襜的额头,这一摸烫得不行,他才反应过来——
真猛男度锦襜,光荣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