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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生 典飞鱼 770 字 2023-10-27

说完也不管人信不信,就上床睡觉了。

喝了酒就能装醉,他喝了这么多年的酒,在酒桌上装醉,现在回家也要装。

陈宏确信自己前段时间是犯浑了,可贺仪终归是男的,男人总不能跟男人过一辈子。

和男人做那种事他觉得恶心,尤其是当他真真切切意识到贺仪也是一个男人的时候。

背德?这种见不得人的词语就伴随着贺仪的眼睛刺进他心里。

他看到那双眼睛就难受,那么一双赤裸裸的小心翼翼着的眼睛,最开始的时候觉得刺激,到后面只是想逃。

以前他们还能说说话,现在连话都说不上了。

这种关系这种气氛让家里变得更奇怪,陈宏是真不想回家,可不回家贺仪就能干巴巴等一个晚上。

他有时候觉得,等贺仪再大点,或者以后带他多见见人,慢慢放手就行了。

贺仪这些天状态很差,人都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陈宏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明白。

可他确实说不出口。

根本没人知道。

他在外面和别人说自己有个弟弟,回到家关上门,门里的却是情人。

是欢愉还是烦躁,有多疼,哭了还是笑了,又到达了怎样的顶峰……

明明是见不得人的偷欢,可密密麻麻的琐碎生活早将他们严丝合缝的捆在一起,这种行为似乎就有了正当由头。

轮不着谁指点,也不用特意让谁来看看。慢慢变成这样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前几年他还觉得自己会结婚,能过正常人的日子。

现在他发现贺仪早就不知不觉的帮他把那条路堵死了。

陈宏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今天酒局的下线明里暗里给他塞人,叫了几个陪酒的,喝完又叫来了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