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宇如同高贵的帝王一样慢条斯理的系上了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把手边的外套扔在他的身上。
“滚吧。”
佘南初麻木的扯了扯嘴角,手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攥着鹿鸣宇的外套披在身上,脚步缓慢的离开这里。
总归他这破身子只能鹿鸣宇碰,就当是互相纾解了,只要孩子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不亏的。
可鹿鸣宇真的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吗?
并没有。
当晚回家后他就发起了高烧,第二天他就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佘南初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开了。
“鹿鸣宇,我活着…真的就这么碍你的眼吗?”
他轻声呢喃,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部尘封已久的手机。
开机后出现了一分钟左右的卡顿,消息太多,他一条都没有看,直接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姜医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泰安心理咨询室。
姜文严焦急的在办公室里来回渡步,想是在等待着谁。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总算被打开。
看着门口进来的人,他紧绷的表情终于出现来松懈,眼露柔光。
“南初,这几年你都跑哪…这是谁的孩子!”
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惊愕。
“他叫佘砚知,是我的孩子。”
…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照顾一段时间孩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