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什么隐私的话题都告诉对方。

“为什么?”

今天的男人有点啰嗦诶。

叶檀音侧头,不解的看向男人。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结婚啊,像我们两个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

有自由,还不掺合对方的生活,不过问对方的事,多好啊。

渣男。

徐川皮笑肉不笑。

合着只有自己在认真,对方拿他当炮友呢。

他活了三十来岁,第一次被小自己五岁的青年耍的团团转。

“你真是这么想的?”

“真的啊,我骗你干什么…诶,你干嘛!我今天很累了,不想做,嘶——”

男人不由分说的压了过来,脖子上又被生生的咬了一口,疼的叶檀音倒抽了一口气。

“你突然的发什么疯!”

此时他还没懂男人突然这么做的原因。

只知接下来,男人的动作特别粗鲁暴躁,无论他怎么求饶怎么哭喊,整个过程好像没把他当人看一样,直至最后他唇瓣干裂,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

“疯子。”

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叶檀音就像是被榨干了一样腿软脚软,唇瓣轻轻一动就撕裂的疼。

洗漱时光是刷牙就用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本以为是男人抽风,发泄完了就好了。

可接下来的几天,徐川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连每天的一通电话都没有了。

最初的两天还好,可慢慢的,无论做什么叶檀音都会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