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是他们吗？怎么追人就追成你这样了？”方妍快要被气炸。要不是还在拍摄现场，她非得扯开喉咙把他狠狠骂一顿。

此时的慕楠才刚结束一场戏，一身陈灿荣的装扮，却没有半点陈灿荣的温文和顺。他双手插在口袋靠在角落，一语不发。

场内正在拍着“陈星”的戏份。

小女孩长得可爱，年纪小小，演技也了得，戏里戏外嘴巴都甜得很。

难怪赫茗那么喜欢…

赫茗喜欢…

那他，也一定喜欢文赫俊吧？

大家都在说，文总性格温柔又有教养。那他一定知道怎么哄赫茗开心的吧？

“哎。”方妍挨在他身旁很不淑女地蹲在地上，不知什么事后还掏了根香烟叼在嘴里。

慕楠提醒她，“导演禁止片场里抽烟。”

“就闻闻味儿。”方妍双手伸直搭在膝上，十足个霸气大姐头。

抬头看了眼不远处，大家都在忙碌着，两个一组，三个一团。

为了拍好戏，都他们聚集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优点和缺点，工作也很辛苦，但他们总可以找到一个，至少在吃饭的时候，能端着饭盒一边聊天一边吃饭的人。

她又叹息了声，“我说啊，你到底怎么想？还玩契约游戏？”

慕楠沉默。半晌才开口：“我们本来就只是协议关系。”

“当我眼瞎呢?”方妍大白眼翻上天去，“下午吃撑了出去跑步吗？？大晚上的，臭着一张脸下楼，把车门都差点摔断的又是谁？”

明明一张万年不变的木头脸，一遇上赫茗，变脸变得跟这天气似的。

慕楠：“那也代表不了什么。”

由此至终，他们的关系都没变过。

一开始是他逃避了，再者，赫茗也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