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一听又乐了,“总之,横竖是做不成你的生意了是吧。”

江哲予在一边正忙着为其他客人调酒,听到这里他忍不住插话道,“真的假的?我也好奇你来这里回回滴酒不沾的,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说完,江哲予刻意朝辰藜眨了眨眼,微微上挑的眉眼一时间看上去风情万种,眼神里透着几分揶揄几分风流。

江哲予此人是个轻佻的主儿,但他又时常浪荡得恰到好处,知分寸懂进退,即便浪荡也浪得很有底线,泡人不搞胡搅蛮缠那套,在感情上还讲究个你情我愿。因此认识辰藜这些年,他最多也就在口舌上调戏两句,生活中倒也从未过多打扰。

而辰藜此时就跟瞎眼了没什么两样,对江哲予抛来的媚眼视而不见,整个人特别无动于衷,他一脸正派且十分笔直地回答,“真的是戒酒而已,要是对学长避之不及,我还来这里干嘛?何况就你这样的,我能打二十个……不止,请学长考虑一下后果。”

后果么,不出意外,相当严重。大抵是能把人揍废的程度了。

“……”江哲予麻了,笑容逐渐凝固jpg

林佑在一边瞬间就笑岔了气,等他笑够了这才语重心长地告诫道,“哲予啊,对人家学弟放尊重点儿成不,你这一张嘴打小男女不论荤素不忌的,一天到晚地撩人也没个消停,哪天真撩到不该撩的人,真是有你倒霉的。”

数落完第一个,林佑紧接着又转头跟辰藜玩笑道,“还有你,回回来酒吧不喝酒只喝水的,换家店试试高低得给你叉出去,下次你来得给你单独收入场费。”

辰藜听了这话,面不改色波澜不惊地指指吧台另一端,是他一进门就放在一旁的两朵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