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少年时期一样,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惯着安素阳,甚至是任他对自己黏黏糊糊上下其手。

不过两人时隔多年重新做回恋人,相处起来倒也需要时间慢慢熟悉起来,对于恋人之间亲近一事到底还是讲究个顺其自然,循序渐进。

辰藜这厮向来清心寡欲惯了,多少是有点儿性冷淡的赶脚,整个人看上去老禁欲佛系了,总之是比不得安素阳成天跟个发情的狗东西一般,随时随地管不住手脚,一到晚上就要搂着辰藜,非要跟他贴贴睡。

这些天五一放假,辰藜在安素阳那里连续待了几天后,就有些受不了安素阳那浑身上下不安分的黏糊劲儿了,于是他掉头就躲回自己的小公寓,死活不肯挪窝了。

可辰藜前脚跑路,安素阳后脚闻着味儿就追过来了,甚至以惩罚辰藜不辞而别偷跑的名义又将辰藜压在床上戏弄一番。

辰藜此时背靠着安素阳,咬着嘴唇在他怀里止不住颤抖,等过了贤者时间,辰藜秉着礼尚往来的思想,红着耳朵转过身也想要手动伺候一下安素阳。

然而安素阳这次居然忍住了,他按住辰藜的手,便十分腹黑地开始盘算道,“辰老师,怎么我一提同居,你就招呼不打一声的跑路了,跟你男朋友同居不好吗?难不成你还想跟我玩狡兔三窟的游戏?你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你知道吗?”

“……”不知为何,被安素阳这样一通质问,辰藜居然觉得理亏的是自己,他简直都没法儿反驳,那这可如何是好?

大抵是因为没有同居经验,辰藜这小伙子上轿头一遭,心里难免有些发慌,而反观安素阳,还说得一本正经冠冕堂皇的,总之他这理所当然的样子辰藜就很服气,所以说到底是脸皮厚的无所畏惧。

辰藜整个人还被安素阳扒在怀里难以挣脱,他垂着头沉默一瞬,便尝试着用万事好商量的语气说道,“可是……我住这边平常上课会近便一点,不太想搬。”

“啊?什么?”安素阳一听这话瞬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他又极其委屈吧啦地咬了咬唇角,故意扬起一张无辜撒娇脸,弱弱地谴责道,“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