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垂着眸,就是不看他。
然后他心里又更不舒服了,这模样显得他更像是那种,闹别扭的小崽子。
季扶洲静静地看着他,“绵绵,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要跟我说。”
“我想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你。”
诶?
季绵没想到他会这么开口,有些诧异地抬起了头。
怎么说呢,这种话在季扶洲这样的人嘴里面说出来,完全已经算得上是在示弱了。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对这话真是受用得不行,但是一想,又觉得自己表现得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别人一哄,他整个人就软了。
他别扭得不行,还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耳根都已经红了,看着软绵绵的。
又变成了很乖的一只小猫咪。
季扶洲整颗心脏都软了下来,真是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低声继续道:“绵绵,我不会跟别人在一起的。”
“至于身体,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轻笑了一声:“也不会让绵绵年纪轻轻就成了小寡夫。”
季绵抿了抿唇,又吸了吸鼻子,犹豫了半晌,才红着耳根,闷闷不乐的小声开口:“我知道了。”
季扶洲微凉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还不高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眸色又深了深,语气虽然淡定,但是听着却明显多了几分危险意味:“所以,绵绵,到底是谁在你面前说过”
季绵默默地抬头看他,语气里终于显现出了一抹平时带的娇纵:“你不许问了,也不许找别人麻烦!”
季扶洲没有说话。
欺负了他未过门的小妻子还能全身而退,那他这个人是拿来做什么的?
季绵不太满意,眼眶又红了些,凶巴巴地瞪他:“听到没有,季扶洲?!”
季扶洲:“……”
他深吸了一口气,跟小妖怪对视了两秒,只能点头:“知道了。”
行叭,不让小家伙知道也是一样的。
事情还没有解决。
季扶洲难得一见的有些焦躁,微微拧了拧眉,脑海里继续思索到底怎么才能把人哄好。
但季绵经过这么一闹,心里面倒是想开了些,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问:“季扶洲,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笨?”
算了。
反正这也是事情,智商就这样也没办法改了。
他能做的,就只有接受这样的自己呜呜呜呜呜。
TAT!
嗯?
季扶洲着实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