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板”何月竹不知如何回答,才发现自己原来枕在道长膝上。
而道长见他满脸难受,便抬手以指关节按他太阳穴与天灵盖。
“嘶——!”何月竹疼得呻吟一声,道长手劲很大,几乎把他眼泪按出来。但按过之后脑壳竟没由来地轻松,他闷哼出声,“等、嗯——!轻点!”
“何月竹,你t干嘛?”前排传来他老板一顿骂。
“道长帮我按摩呢好舒服啊。”完全不难受了。何月竹心满意足叹一声,从道长膝上爬起来,“谢谢道长!”
“别谢,承受不起。”吴端笑了一声,若有所思:“追溯了一百七十二年,估摸那条地脉是耗尽了。”
“耗尽了?那怎么办?”何月竹心虚问。
“这条是丘陵支脉,无所谓了。”
“老祖宗,所以你们看到什么了?”吴老四插嘴。
经此提醒,何月竹才终于忆起昏迷前的画面。他顿时心情沉重,捂着脑袋,把所见艰难地叙述给吴老四。
一座塔,一座吃人的塔。
不论哪里都有许多荒蛮习俗,但他从来不知家乡过去有这样的恶习。孩子被父母亲手丢进高塔,饥渴交加、粉身碎骨、烈火焚烧,不论哪个结局都未免太残酷。
何月竹心中一阵酸楚,“我们这地方不是最重视家庭与传承吗?”
吴老四把着方向盘陷入沉默,良久说道:“这地方确实重视传承所以,那个是女婴塔。”
“女婴?”何月竹不寒而栗,“全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