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添失踪的日子。”尉羽悦说,“看来他没把手表一起带去e市。”
何月竹心说,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再往前翻,果然,一条极度异常的信息进入视线。
去年九月十九日,早上九点整,手表先在发出红色警告后,指示使用者心跳停止了。
尉羽悦看了也大惊:“九月十九,是开棺那天。”
谢添在开棺那天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何月竹一惊,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尉小姐,你稍等一下。”
说着,他穿过屋内杂乱的陈设走到吴端身边。深吸一口气,“吴端,我知道了!这整件事和完颜脱不了干系!从头到尾,都与他有关!”
“完颜的执念一定和锁骨有关。早在开棺那天,他就杀了谢添,附身在尸体上。拿到锁骨后,他的第一件事是把它毁掉”何月竹又醍醐灌顶,“那个警察!金枝大酒楼害我的警察,他一定是在跟踪谢添案子的时候被夺去了性命,一定如此!”
何月竹越说越激动,且越来越惶恐,不知为什么,一切仿佛都以他为中心发生。而吴端只是唤他的名字,语气像这个无风无光的午后,“何月竹。”
“嗯?”何月竹应了,接着被揽住肩膀,与吴端一起伏在窗台上。
窗外空气沉闷,云层低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压下来。吴端在他耳边,声音好像请求,一连三句:“够了。回去吧。回无所观。”
“那锁骨呢?”
“一并带走。”
“可是尉羽悦她还没见到蓝雅菲,不会给我们的。”
“若是如此,我会杀了她。”
“啊?”何月竹怔怔地看着吴端,他的眸子黯淡无光,疲倦而颓丧。他不是说笑。
“怎么突然变卦”何月竹抓着吴端的袖子,“你刚刚不是说可以帮她吗?”
“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