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澈?那是成澈的铠甲?!”
“没有确切证据,但很有可能。毕竟野史说,金世祖对成澈的宠爱,已经超越了君臣关系”
“哈?”何月竹大吃一惊,不知为何浑身发毛。
“如果铁铠是成澈的物件,说明这段野史是真的。可如果锁骨也是成澈的,可能这段野史,甚至这段历史都会被推翻,因为那根锁骨伤痕累累,显然主人生前遭到了穿骨酷刑——就是用铁环穿过锁骨,囚禁,或者拖行。”蓝雅菲继续说,“那么,成澈降金,可能也不是自愿的”
竟然还有这么一层逻辑。何月竹呆愣在原地,接受这错乱的信息。
“不过我到死都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能证明dna是成澈的。”蓝雅菲摇摇头。
“可是,就为了他?就为了查他这个遗臭万年的小人?你把命都搭上了啊?”尉羽悦连声质问。
“你就当我为学术献身吧”蓝雅菲苦笑着,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何月竹顺着它的视线回头,才发现吴端站在身后,浑身散发一股瘆人的可怖气息。他的双目烧成血色,右臂刺青浮出暗光。
蓝雅菲又惊又惧:“原来你、你、你”她一把抱住尉羽悦,两人瞬间原地消失了。
“走。”吴端一把拉起何月竹,动作十分粗暴。
“等一下,尉……”何月竹想说,尉羽悦怎么办。
吴端“啧”了一声。将桃木剑深深往下刺入深黑的沙滩。他环顾四方血色的海洋,喝道:“滚出来。”
那木剑的光芒如生根一般,沿着沙地放射游走,而伴随惨叫,蓝雅菲与尉羽悦在他们面前重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