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异,好像有无数小蛇沿着脊背在往下爬。
他条件反射抓住吴端的手,喊着“等等”,呜呜摇头,“别···别这样弄。”
吴端便支起身体,让两人紧贴的肌肤分离。他还维持着一丝理智,沉声道:“那就打住?”
何月竹摇头,往下咽了咽口水,又摇头,“不要···”
“嗯?”吴端的尾音带了些情欲的调笑,手上碾轧的力度又加重。
“别”何月竹呜咽起来,他强迫自己吞下条件反射的拒绝,想和吴端协商,“我从来没有···没有过···能不能轻一点。”
可他忘了吴端从不作任何协商。
吴端在身下人哀求的柔软嗓音中加了力度,他说:“由不得你了。”
何月竹神经一紧,又迅速涣散开,他轻轻覆在那在他胸前胡作非为的手上,是吴端让他变得有些错乱,本能让他想推开,又是本能让他不想推开。
他最终放弃了,任由对方碰去吻去,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间隙轻轻唤了好几次“吴端”。
崭新的身体不论怎么碰,不论碰哪里都是滚烫的炙热的。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烧得通红,在惊颤连连中,吴端毫不遮掩地用情欲的欣赏目光注视自己,多少还是觉得羞耻,便拉下吴端的肩膀主动送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