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我二哥、他”那道影子由于过于悲痛而语无伦次,“这么多年,那些人根本没把他当人!你为什么不拦——?!”
“这是你父亲的选择。”
“你、你一点不在乎他?”
“嗯。”
“那!那你为什么要给他错觉??”
“他。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你就花那么多年教他听说读写?!”
“。”
看着吴镇明的记忆,何月竹与吴明同时愣住。
吴明捂着脑袋,“不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也只是把我当替身。为什么!”
所见与它的执念冲突,它陷入了错乱与折磨。
老人冲上去跪在它身前,伸手把它抱在怀里,连连道歉,“我不想让你知道!真的不想你知道!”
吴明把老人一下推开,指着他鼻子骂道:“果然你是我所有不幸的根源,你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又想夺走我唯一的希望!”它试图用憎恨来转移崩溃的执念。
老人坐在地上,被爱人当面痛骂让他情绪完全失控。四面墙压缩的速度骤然加快,不到数秒便只剩不到几平方米的空间,为数不多的家具挤兑着,而那些纸扎人填满了他们脚下。纸片划在裸露的脚踝,尤其刺痛。
何月竹左看右看无处可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让吴镇明冷静下来,就要先让吴明认清事实。他握紧拳头,“吴明,你好好想想吧!”
世珍说,道长指了路,究竟走哪条,选的是吴
何月竹现在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