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竹被亲着亲着好像要融化,他忽然明白过来,出声:“等一下、等—”却眼睁睁看着吴端捧着他颤抖的欲望,往那渗水的顶端轻轻吻了一下,接着斜眼望着他蛊惑地笑。
仅这一下,何月竹差点被直接带走。
而吴端含住他发胀的性器时,何月竹几乎被那湿润与温度迷在了漩涡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双手轻轻搭在吴端的后发,全凭本能挺腰,把自己送去。
好舒服、好舒服。就像痛饮一口清酒,从身体里开始暖起来。
他紧紧握着逐渐发烫发热的淋浴喷头,神智模糊的时候,感觉就像握着心爱的人的。然后想象着他用这么热这么硬的插入自己。
他想,要坚持一下,绝对不能射在喜欢的人嘴里。
可吴端攀上他的臀,手指入侵进去,贴着肉壁揉他最敏感的器官,来回打圈用力,根本是在逼他缴械。何月竹被他揉得又酸又麻,柔软的腰塌了下去,他咬着食指根,用疼痛勉强自己再忍一忍。
“我、我不行了······”他试着离开,却被含得更深。尾音颤抖,纤细得就像窗檐一碾就碎的冰凌。
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射在了对方嘴里。
“吴、吴端我、”何月竹连忙抬手想接,“吐我手里吧。”却见吴端喉结滚动着,尽数咽了下去。吴端支膝站起,将他一把拦腰抱住,而后架上洗手台。
他左手护着何月竹的椎骨,隔断大理石台面的冰冷与坚硬。右手捧着何月竹的脸,等待何月竹解开他。
何月竹让那个他馋了好久的抵着小腹,划过腹股沟与脐周的粘稠与热度让他浑身发烫。他扬起下巴,啄了一口对方嘴角,舔去那里残留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