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时都可以。”吴端将分身抵在穴口,引诱般磨蹭,看何月竹几乎等不及要自己坐下去。
刚刚进入何月竹便开始呲牙咧嘴,他后仰望着吴端,“没有润滑,慢点……可以吗……。”他听到吴端笑了两声,低语一句:“好啊。”在他感叹得救时,却挺腰把他直接贯穿。
电流般的痛感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足尖。何月竹两眼发昏,喉咙里一阵干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到最开,还是难以忍受那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而吴端撞他的力度很大,让他泪水不断往外涌出。
要死了。
他艰难地抬眼看吴端,对方完全沉溺在他的身体里,额前碎发随身体碰撞扬起又落下。“我不行了……真的,慢点、轻一点。”何月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他以为吴端总是照顾他的——至少平时只要他求饶吴端就会慢下来。
而吴端将他翻到正面,再度掐住他的下巴,“忘了吗?今晚让我尽兴。”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晚风的温度,何月竹又畏惧又兴奋,更多是期待着享受疼痛后快感的狂澜。
而吴端紧紧握住他在空中乱蹬的脚踝,把他按着捅得更深。
小船随他们的动作摇摆不定,每一次冲撞何月竹都被带着向后倒去,后颈几乎能察觉海水的冰冷。
只知道他一直在挠吴端的后肩,直到高潮。何月竹上半身靠在甲板上,全身都在颤着起伏,一副事后模样。而显然还没尽兴的吴端无奈叹了一声,抓住他的腰又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