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前戏也局促,只是不想再让对方逃走。
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每一次进入都好像要重新适应彼此。撕裂般的痛感从身后传来,何月竹调整角度缓慢往下坐去,眼睛在刚刚已经流尽了泪水,又红又肿,只能大大睁着,吃痛而贪婪地看着爱人。
现在哪怕是疼痛他也倍加珍惜并甘之如饴。在急促的呼吸中,他前倾身体将顶端往爱人腹肌上磨蹭。如被驯服的小兽般自己寻求爱抚。
而吴端眉心紧皱,疼痛让何月竹夹得很紧,带来的快感让他近乎失神。他反复抚摸何月竹的脸庞,好看清爱人的模样来稳定神志。而何月竹的喘息格外疲倦动情,随着缓慢抽插唤他的名字,“吴端呼端”
他被唤得难以自持,俯首拥吻爱人,刚触及唇瓣杀了他。
吴端霎时震悚,他偏头看了眼右臂梵文咒经,已几乎完全隐去,意味着体内恶鬼随时可能冲破束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该在这个节点做爱。可他又怎么能再拒绝已经深陷悲哀与感伤的挚爱,他苟活的全部意义,已只是为了让何月竹剩下的一生能不留遗憾。
迟钝又温柔的笨蛋,你怎么偏偏在那些不该敏锐的地方格外敏锐。
而他身体里的魂魄仍然喧嚣,恨不能吴端搭在何月竹颈窝的右手将后者生生掐断。
耳边除了咒骂,还有何月竹哑着嗓子的呻吟。
何月竹贪婪地感受体内的存在。快感的火苗终于烧了起来。被滚烫而坚硬填满,又被抽空。
他尽其所能贪婪上下,但仍是不够。几个来回腰便软绵绵塌了下去,只能用眼神勾爱人,“帮我”而穴口尽情吮吸着根部,恨不能将爱人全部吐出再全部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