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往常连尽兴都舍不得的吴端,居然直接咬进
了他的肉里,何月竹失措抬眸,吴端眼底的红色却已经消失。
没有回话,没有道歉。他的爱人只沉默地抽出身体,胸腔剧烈起伏着,时而盯着何月竹,时而阖目皱眉。
“嗯?”何月竹只以为,是一种名为强硬的情趣,于是也原谅了他留下的伤口。他满心还浸在快感中,垂眼看自己仍然立着,便红着脸,含着羞涩,“吴端,我还没有射我是不是变厉害了?”他抬起手,想揉睾丸重新唤起爱人的欲
望,双手却被钳制拷死在枕头上动弹不得。
吴端闭了闭眼,他比任何人都更珍爱怀中人,此时却被某种无法自控的冲动填满。
比折磨与虐待更暴戾的冲动。
而空余的另一手从何月竹身下往上摸去,一路带起红晕与热度,最后停在那裸露而脆弱的脖颈,感受他动脉的搏动。
他轻声唤他来寻求最后的镇定:“小竹抱我”何月竹笑了两声,分明把他双手锁住的是吴端,
要他抱抱的也是吴端。怎么,难道他把吴端同化了吗,吴端都变得有点迟钝和傻气。见吴端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能歪脸往爱人掌心蹭了蹭。他像猫儿撒娇似,“那你放开我·····”
而吴端的神志已处在混沌的边缘,何月竹刚一出声,那糟糕的冲动便全面入侵。停在脖颈处的右手力度骤然加紧,而后又收回钳制何月竹的左手,改为双手掐脖。
何月竹嗓子一哑,“怎么···”吴端眼睛已烧着血红,双手力度在不断收紧,他求道,“我不能呼吸了,放开我,吴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