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成家公子。”无端讽笑一声,“就是个爱哭软包。”
“呃,这话你可别让人家听到了!成家可是咱们无所观最大香客,每年逢年过节他们家都要来咱们观里求卦问相的。”
无端想了想,“那我怎么从没见过那个软包。”
“师父传授道法礼仪的时候你在干嘛啊!”
“睡觉。”
“咱们观里常沾鬼事,他才十岁,阳气尚不充裕,怎么能进咱们道观。——这是常识啊!”
“哦。”无端抬起眼,迎上对面成澈的视线,“这软包”怎么还在看我。
成澈发觉无端终于对望了回来,便偏头“嘿嘿”一笑,而后者立刻移开了视线。
干嘛啊这么冷漠。
榆宁那么多好吃好玩的,无端居然都没玩过尝过,真是遗天下之大憾。成家公子心中打起算盘,他知道斋醮科仪结束后,道士们大都会在城里停留几个时辰,既能接点算命生意,也能随意逛点行当。
那么终于知道该怎么感激无端了,那自然、必然、无疑是请无端道长到城里他最爱的小吃街大吃一顿啦。
他坚定握了握拳,“就这么定了!”
“定什么?”
他母亲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