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没有骗人!无端道长他真的好厉害!”
成甚对夫人说道:“酌云道长看人奇准,既是他的闭门弟子,想必未来也将有所作为。”
司马氏看了看丈夫,又看着儿子,叹了一声,“好吧,取长补短,知道吗?”
成澈喜形于色,立刻往无所观道士散场的方向追了过去,一直追下城楼,看到榆宁关门前站着那个素衣鹤发道长。他认得这是无所观的酌云大道长。
大道长抬了抬眉,“嗯哼。成公子。在寻人?”
成澈仰头望着他,“嗯!我在找无端道长。”
酌云眨了眨眼,“无什么道长?”
“无端道长…”
“无端什么?!”
“道、道长。”
没想到酌云竟哈哈大笑起来,他摸着白胡笑得直不起腰,“无端道长哈哈哈哈哈——他何德何能被冠称道长啊!小公子,你可知他这道号由来?”
“嗯?!”成澈记忆力还挺好的,“他说,无状之状,无物之象。体之无序而最前者,是为端。”
没想到酌云更乐了,他笑得合不拢嘴,就差满地打滚,笑了好久才说,“也难为他了,翻遍观里所有经书才好不容易给自己找到这释义。”
“嗯难道无端不是这个意思?”
道长摸了摸白胡,无奈耸肩,“无端无端,其实是说他不守戒律、行为不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