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澈皱起眉头,没忍住冒了一声,“嗯!好痒。”
彼时道长忽然停了念咒,在他耳后,“别说话。”又从第一句开始,重新念起净身咒。
这声音,成澈越听越耳熟,便好像有了答案。
轻声问:“你是不是无语道长呀?”
“啪!”
后脑当即被拂尘不轻不重敲了一下。
“啊!”成澈捂住脑袋,回头委屈,“怎么突然敲我!”
“都叫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说话呀。”
“作法事不能分神。”
“可作法事的又不是我。”成澈心里很委屈。
“”
“哦是我说话让你分神了。抱歉,道长。”可成澈也是有小脾气的:这不是道长自己不专注吗,凭什么打我。
他摸摸后脑,“我不说话了。你也不能再敲我脑袋。”
又敲一下,“闭嘴。”
“唔。”道长真不讲道理。还好这次力度很轻。
但越是这样,成澈越明白,面具下的一定就是无语道长了。
这么讨厌我啊。
从来没有被谁讨厌过的成澈强忍着细痒一声不吭,一直憋到净身结束才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