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煮鹤焚琴,暴殄天物。
成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自以为这两个词用得绝妙。
“看来你不是真的清心寡欲啊。”
那,给我看看你能虚伪到什么地步…………道长。
他深吸一口气,这次干脆整只手覆上,上下摩挲几圈,掌心与五指一起用力,感受那玩意在他掌心的温度里继续膨胀发硬。哪怕隔着道绔,青筋与轮廓也越来越明显,直到成澈一手都握不住。
“唔……道长。”他长长叹息着,手上暖熏熏,浑身
暖熏熏,脑袋也暖熏熏。
现在他就喊他道长,越是冠以这不可亵渎的称
呼,他喉咙便越是干渴。
成公子激烈呼吸着满口晕晕乎乎的酒气,还有某种咸腥的异味。
他此时此刻沉浸的想象里,他可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采花贼。
是春天里的一只小蜂,扑悠扑悠落在花蕊里,采了满身花蜜花粉,就再也飞出不去了。
又或者是蛤蚧摇摇摆摆摔进了酒缸,干脆一起被酿成药酒算了。
他狡辩,他解释,他就想辩解:他只是好奇,只是好奇而已。
哪有那么复杂,只是时候到了,馋虫便被唤醒了身为馋虫的天性。
回过神的时候,那玩意已经冒出了束裤,而被他勾出的粘稠一滴滴从顶端小口渗出,沿着边缘落在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