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阿澈。”
“嗯?”蹭蹭蹭蹭。
“你到底是不是馋我身子。”
“?!”成澈一惊,连忙烫手般放开,“馋这什么啊?!”
忽然恍然大悟,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原来如此!”
原来我馋道长身子。
成澈脑袋上冒出股股热气,沉痛道:“无端,这两月我一直在想,那天怎么会一时脑热轻薄了你。”
“”
“原来我馋你身子。”
道长大惊,成公子分明满面脸红羞涩,吐出的话怎么好像不知羞耻。
成澈双手十指紧紧交叉,脸埋在帷帽的阴影下,“可你说,我为什么会馋你身子?该不会我无端,你觉得呢?”
不食人间烟火的道长从没见过这阵仗,好像被什么迎面而来的、直勾勾的、避也不避的浓烈情绪直接击垮了,良久才说:“觉得什么?”
“就是”成澈睁大双眼,试探而坦然:“该不会我喜欢你?”
“啊?”道长不知所措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顿时懵了,“什么。”
“无端?”而成澈始终在等他回答。
“我”这突如其来的是什么问题。纵使道长深暗奇门遁甲,纵使答案只有是或否,现在竟也答不出来。憋了许久,“我怎么会懂什么人间情爱。”
“也是谁让你是道长呀。”成澈鼻尖通红,嘿嘿笑着,“可是我想搞懂。”忽然语速飞快,“我想搞懂我是不是喜欢你!”
“成澈,你?”如果真诚是种兵器,无端已经被戳得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