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所谓“城将不城”,必定会实现。
而到时他根本不敢想有朝一日所有人把罪名怪在成澈头上。
若是那份一尘不染的澄澈不复,他宁愿就此放手。
“阿澈,我是认真的。娶她罢。”
“无端我不想对不起你你…你不要逼我”成澈说不下去,捂着脸,泪水直流。
“傻不傻。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无端摸他的脑袋,又轻轻抹开爱人眼角的湿润,“我本就不求能与你共牢而食,合卺而酳。求的…只有你我能白首偕老,死生不离。这就够了。”
见成澈还在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拒绝,现在换无端把他按在肩上,“阿澈,只有你守好榆宁,我才能守好你。”
“我会将你的子辈视如己出,一一善待。”
“我会给他们算八字,给他们求姻缘,给他们说我们曾经的故事说你是怎么学小狗叫小狗能不能再叫两声听听?”
“别说了,无端。别说了。”
这局死棋,成澈已不知该如何落子。
此时唯一能做的,唯有离席,将整盘对弈抛之脑后。
成澈抹去眼泪,再度往爱人怀里靠去,“我又不是明天就要娶她。她才十岁,现在说这些不是太早了吗?”
“阿澈”无端闭了闭眼,成澈此刻的心痛同样千百倍强加在他心上。他真的不想再对他心爱的人作这样一场互相折磨的严刑拷打。
“好不说这个了。”
“忘了它。”
“忘了。”
“以后不许再提。”
“以后不再提。”
“忘了吗?”
“忘了。”
两人沉默倒在囚床上,各自心绪紊乱。
良久,是成澈先调整好情绪。
“无端,为什么真人说你成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