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乌仑语的司马况嘀咕一声。
又听一声响彻云霄的哟喝,几个乌仑大汉提着麻绳一端走上台去。刚刚司马况那一句,成澈便以为他们在牵羊,谁知大汉猛一扯麻绳,跌跌撞撞走上台的却是两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那粗糙的麻绳结竟是穿过皮肉,直接栓在那两人锁骨上!
触目惊心。成澈根本难以直视。
那麻绳就这样在血肉中直接打磨,无法想象该有多么痛苦。
两个男人已经痛得腿脚打颤,可丝毫无法反抗,任凭乌仑大汉牵着拉着,仿佛被带去宰杀的羊羔。
又随着乌仑大汉一扯,他们向前扑倒在地,狼狈至极。
“这?”成澈呢喃出声。这到底在做什么!
完颜於昭笑道:“一个是准刻什部汗王。一个是葛仑部汗王。”
“汗王”两个字让成澈毛骨悚然。
竟然都是战败部族的汗王?
可他们现在的模样根本就是奴隶。
“贵客觉得,哪位能获胜?”
所以,所谓斗羊是要让两个人决斗?成澈不由得仰头看完颜,双目填满震悚,“怎”怎么这样对他们。
司马况思索,“我看左边那个身形高大,估计是他能获胜。”
完颜於昭笑了,“嗯哼。那是准刻什部。”
成澈再看司马况,更是不解,完颜於昭把人当做牲畜对待,你怎么可以这样泰然自若。
而随着完颜於昭一声令下,两位曾经的汗王便被各自遛狗般牵绳的大汉踹向中央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