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没入了全部,感受身体深处撑起胀起的钝痛,欲火总算有些缓解,随他嘴边溢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软了下去。
“好好喜欢。”
道长情不自禁往上顶他,“阿澈你好乖。”又乖又放荡,成澈在床上简直是尤物里的尤物。
“呜啊—”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成澈被顶得扬起音调。才觉原来是饮鸩止渴,一闪而过的快感后是更激烈的欲火。他连忙跪坐在银杏叶上,按着无端弓起的膝盖,支撑自己激烈上下。
放浪的呻吟与喘息里,成澈满面烧得绯红,半解的赤红色婚袍虚虚挂在肩上,随他动作滑落腰侧。无端怕他冷了,想给他提上,可手却被成澈抓住按在了胸口。
乳首挺立的手感在手心滚动,无端狠狠捏了一把,猛地挺腰操弄。
被蛮力顶到敏感处,成澈一声哭腔竟直接射了。无端几乎被他夹断,急促的呼吸中揽过爱人深深啄了一口,“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不禁操?”成澈趁机钻进道袍,吮爱人挺起的乳首。后穴仍是将无端紧紧含着,刚刚高潮过,穴道激烈收缩,“谁让我忍了很久···”
“那···?”无端故作犹豫挺了挺腰。成澈剜了他一眼,意思是快点!
于是下个瞬间便被按在银杏叶中,双腿被狠狠打开,按着腰臀往里顶去。
成澈被撞得神魂颠倒,音调与泪珠都在乱飞。这就是催情药的作用?平日被操到到这个地步,他应该已经开始求饶了。
可今夜他只想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