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考虑?”成澈恍然大悟,当即冷笑,“原来如此,你们大费周章把我绑到这里劝降原来是这开关降敌的千古罪名,你们谁都不想担!”
话一出口,他便怔神。
脑海中竟莫名浮现某些久远而陈旧的记忆:
——自古叛将太多太多,成澈却是最知名的那个。
——成澈通敌叛国已经被刻入史书,从今往后不可能被三言两语推翻。
——你是不知道,还是成澈他就是叛国了?
——我不在乎。
记忆?印象?预感?直觉?
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片段撕扯他的五感。
成澈脑袋痛得几乎裂开。好像命中注定,他一定会降。
“不、不!”成澈痛得咬牙切齿,嘶吼一句,“我绝不会降!”
“噢?成将军当真不降?”完颜於昭看向司马诚,笑得玩味,“那这开关的‘大功臣’”
司马诚一怔,双手背在身后,着急得左右踱步,难道真要让他司马家背上千古骂名!
他看成澈现在动弹不得,忽然有了主意,“成澈!你苦苦坚持有何用处,明日给你喂下全剂化骨散,让你与汗王一同入关,到时全城百姓都会看到你是如何俯首称臣!”
完颜於昭连连合掌:“真是好手段!”
老人则越说越是激动,“到时,不会有人在乎你是否真的降了,他们只会相信眼前所见!”他指着成澈鼻子,“这口黑锅,你是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