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努力假装睡着,一个翻身朝向了外面。
身边全是介于湿冷的墨香与干燥的木质调之间的道长的味道,逃不了了。
而道长忽然把他环得更紧,换作一手搭在他小腹,一手覆在他胸上。而鼻尖抵在他耳垂,睫毛扫着他额角。
“呜呜呜。”
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解决一下···可是师父就在身后啊···
他试探唤了一声:“道长。”没有回答。
又微微提高了音量:“师父!”还是没有回答。
大概大概睡着了吧。程澈心说刚刚那么明显的偷亲都没发现,那肯定现在也发现不了。反正再不解决他真的要不行了,真的。于是怀着侥幸心理悄悄掀开道袍,偷偷拉下裤子,鼓胀的阳具急不可耐被解放出来,本就溢了不少清汁,这下更是汁液溅起,甚至
落了一滴在道长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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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定了。程澈心凉半截。
可好在好在他身后人仍是一动不动,甚至睫毛都没抖一下。
靠。道长睡得也太死了吧。运气真好。
-那赶紧速战速决。
十七岁的年纪,遇到这种事虽然不冷静但也熟练。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慌慌张张,以为自己生了重病。他一手捂住顶端小口,等着接住喷出的精液,另一手持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阿澈觉得自己不是笨蛋。
数年前道长挑起他的下巴,狠心停在将即未即的地方,抛下一个无解的问题:他们对彼此的喜欢,究竟哪里不同了?
阿澈觉得自己已经琢磨清楚了:他对道长的喜欢,黏黏糊糊,脏得不得了。而师父,无所观德高望重的道长,大魏王朝仙风道骨的国师,必定不会像他这样满心背德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