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被迫抬起下巴含住对方探来的舌,从未见过他师父这副侵略的表情,好像恨不能把他拆开吃掉。
程澈有些害怕,终于鼓起勇气把道长的手从身体里抽出来,看那指尖裹着厚厚一层肠液,更是难以言说地羞涩起来,“师父······怎么碰我那
里···”
无端起身卸下身上道袍,也卸下一切包袱。今夜他没打算停下。
“早年还叫着喊着要双修,今日真正带你,怎么还迟疑了。”
“哦这就是双修···”程澈抬眼看那俯身囚住自己的男人一件件解开衣物,终于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与无数旖旎的梦中无一点差别。
他信了,默默学着梦中的自己张开双腿,“那师父带我双修吧。”
回应是双腿被掰得更开,按住细腰捅进了最深最深。
程澈声音一哑,无法自控的淫乱呻吟随他师父的反复入侵断断续续,“师父···双修”
这家伙怎么还唤“师父”,无端想大概是自己太照顾他初尝情事了,便狠狠顶他一下,“该唤什么。”
程澈被操得嗓子一哑,生理泪水瞬间溢出,“师父···好痛···轻点···”手指在他最最喜欢的师父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结局是被操得更狠,程澈感觉自己成了药臼,被烧红的铜杵捣击着最深处,所有能渗水的地方都渗出粘稠的药汁。
“师父师父慢点我、唔、啊—”
“师父好硬,好大···阿澈要死了···师父···师父阿澈要被捣死了··”
无端长长喘了一道粗气,抓起程澈的后发问他,“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