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一愣,他师父怎么忽然这样撕心裂肺喊他。他刚一转过身,无端便已经冲上来把他整个抱住。
“阿澈别走别走”
“道长?”程澈不明所以,“我就在这儿——唔。”
却未曾想,无端直接当着神像的面吻了下来。程澈一愣,声音都吓得变调,“唔、唔——!”
两颗酒酿汤圆撕碎了所有束缚,醉得神魂颠倒的男人已然不管不顾,左手按住程澈肩膀,右手重重持住下巴,偏头吻得粗暴,唇舌齿并用,几乎是竭尽所能在掠夺。
手上力气更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手蛮力掐在程澈肩上,留下狰狞的红痕。只是怕成公子再消失不见。
“道长我好痛”程澈被吻得发麻,掐得生疼,好不容易找到间隙才挣脱出来,又被捧住脸蛋。
无端接近语无伦次,“我回来了,是不是久等了,我回来了。”
程澈不好意思地抹抹唇,“也没有久等啦”
“阿澈”无端紧紧抱住程澈,在酒精作用下竟哭得难以自抑,“我梦见我们分开了,分开了很久很久”
“道长?”程澈莫名惶恐,现在的道长好陌生,他从没见过道长这副模样,“那个道长。有件事得告诉你,你别生气那个我病了——”
无端自顾自哽咽着把他打断:“我梦见你变得好小好小煞气很重很重”
他像个大男孩似的泪水直流,“阿澈你不要做成将军了我们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谁?
程澈傻傻愣在他怀中,面如死灰。
良久,他才组织一句颤抖而艰涩的:
“道长‘成将军’,是在说谁?”
同一时刻,皇宫深院。
从正午等到黄昏,大批兵马摩拳擦掌了好几个回合,可左等右等都不见“鳖”出来。太子预感不妙:按理说,这祝祷也该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