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去问:“成将军,是哪位?”
无端仍然迷迷糊糊,揽过心上人想吻,“是这世上我最最心爱之人。”
程澈耳边一阵轰鸣,他发觉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那你徒儿呢。”
回答震耳欲聋,“你傻了。我哪有徒儿”
“你!”
无端向后踉跄两步,左思右想成阿澈怎么莫名其妙推开自己,手劲还那么狠。
想着想着忽然半醒,“我在做什么。”
而面前小道士显而易见在发抖,“如果你没有徒儿,那我是什么?”
徒儿徒儿!
这下彻底酒醒,无端懵了:“阿澈。我醉了。”
程澈气得浑身冒烟,满脸写着不可思议,不就是两颗酒酿汤圆吗,“醉了?”
无端脑袋仍然是眩的,“我刚刚说了什么?”
程澈强忍住想哭的冲动,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片混乱。无端甩了甩脑袋,似乎忆起某些断片似的呢喃,“成将军。”
出事了。
不仅如此,脑海里还“屋漏偏逢连夜雨”浮出一道直感:
不出一时,无所观外将大军压境,会有大批兵马在道观一百零八级台阶下整装待发,来讨伐他这个祸乱朝纲的国师。
他本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却偏偏,中了徒儿两枚酒酿汤圆。
他再看泫然欲泣的徒儿,程澈声音哽咽:“你不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