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尽,又是一下顶撞。
“嗯……!”
隔着衣裤反复擦过,何月竹一时没能克制嗓子里的声音,“别!”
腰肢却逐渐软了下去,或许脑子还在故作镇静,可大概身子已经想直接高举白旗放弃抵抗。
一个月了,他怎么可能不想念他的爱抚。
而无端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小道士的衣袍,灵活滑进他的裤腰。
“唔”何月竹双手只能松松搭在他小臂上,看不出是欲拒,还是欲迎。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能从道长颈窝的缝隙朝巷子外望去、花柳巷里人来人往,各自浸泡在各自的情海中。没有人注意,也不会有人注意阴冷潮湿的小巷深处,男人与男人搅动着汹涌的爱欲。
事已至此,何月竹已经难以忍耐,仰首吮住爱人喉结,“无端唔”别放过我。
然而不过是一瞬的动摇,猩红的诅咒便浸染了他。
何月竹腹中猛地阵痛。痛得他一瞬放下了所有七情六欲,呻吟当真成了吃痛的嘶吼。
“嘶——”
何月竹神经一紧,剧痛让他一口咬在无端颈窝。
而后者的反应是将爱人按得更紧。
何月竹开始挣扎,夹了怒音:“你放开我!”
无端按住他,“若是不放呢。”
“你再不放,我就喊人了!”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只是让无端觉得可笑。他干笑一声,将何月竹放开,曾几何时他碰自己的妻也要顾念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