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还是习惯性往最敏感的软肉撞去。恐怕这就是他最后的温柔。
无端粗喘的频率加快,撞他的力度与速度也在加快,何月竹头晕眩晕,想: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吧!
然而是何月竹先被活生生插到射精,分明没有被
碰过前面。无端忽然停住,将他射在他腹部的精液抹在棺椁上,凑近耳边问他:“被它看着你也能射?”
何月竹不做回答,只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早就如散架的木偶被按在棺椁上胡乱操弄,任之摆布。
而他的沉默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
无端咬进他的肩膀,也将一切注入他体内。何月竹以为自己终于挨过一劫,双眼木木描摹着石棺的纹路,“够了吧放过我·····”
而无端似乎把他放开,让他跌坐在地,却又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将还在往外渗精的分身塞进他嘴里。
何月竹双眼迷离,眼前尽是粗紫的肉色,他被迫将嘴张得更开,“唔唔。”
往常他会双手并用讨好对方,可现在光是睁开眼都是极限,原来口交是这么痛苦的吗,他不知道。
整场令人窒息而无望的性爱中,何月竹都在努力让自己忘掉还有第三者在场,更不可能去看完颜於昭的脸。
然而无端很快察觉了他的掩耳盗铃,于是将他从地上提起,掐住下巴,硬生生转向完颜於昭所在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