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米糕倒进水沟,道长面无表情地垂下双手。
何月竹从未这样无助。
只能眼睁睁看着道长深吸一口气,挂上一抹薄凉的淡笑,回屋里将他的身体拦腰跑起,缓缓走上楼去。
何月竹跟着他飘上二楼,眼见无端将他的身体按进床里,整个人压了上去。
道长略有粗暴地扯开他的衣服,又动情而暧昧地抚弄他无神呆滞的面庞,呢喃着:“阿澈上次弄疼你了,是不是。这次我会很轻”
何月竹连连摇头,“等等无端你!”
他只希望不是,可男人压抑的粗喘却刺耳地提醒他,此时此刻究竟在发生什么。
无端一件件卸下彼此的衣物,赤裸抱着同样赤裸的他翻进床榻深处。
旁观着床上两具肉体默契缠在一起,看无端吻他,抚他,何月竹脑子一片空白。
“不要”
“无端别这样”
“我已经死了啊”
无端将他翻了个身,往床里按得更深。分明身下人不会给他任何反应,变调的嗔怪也好,蔓延的红晕也好,颤抖的足间也好,没有任何反应。
无端在他耳边呢喃:“你是不是还在气我爱屋及乌。”
“可是你错了。”
“我们在同个屋檐下生活了整整十五年,我倾尽所有心力抚养你长大,侯着你成人,我学习你的口味,夜间给你盖被,教你读书写字九宫八卦。我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要懂你,都要爱你。你怎么会觉得在我心里,你比不上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