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点点头,何月竹又提高音量强调,“从今往后你也要记住,不能动不动就自残了。”
吴端把他搂在怀里,“你好好的,我自残做什么。”
何月竹嗤嗤笑了,“难道不是‘我好好的自残做什么’吗。”
又忽然想起什么,“还有还有,你要把沾酒即死的法术解了。免得我哪天找你喝酒,不小心把你给咔嚓了”
“好。——不过陪酒虫喝酒实在是强人所难”
何月竹堵上他的话,“交杯酒呢。”
吴端哑然,想不到一千年了,还会被爱人直勾勾的攻势不加掩饰地击溃。便情不自禁揽过爱人,再度翻身按在沙发里。
何月竹连忙推他胸膛,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前几天找吴法帮了个忙。”
“吴法?”上下其手。
何月竹没忍住支吾一声,“吴景夜的长子。你猜猜次子叫什么?”
“…嗯?”手指顺着腰线抚到了不该去的地方,“叫什么?”
“你让我缓缓啊!”何月竹抬眼弱弱瞪了他一眼,“叫吴天。你说,是不是一听就感觉是吴景夜会取的名字。”
“无法无天…。”吴端语塞,反问何月竹,“那你想好了吗?”
“想什么…”何月竹从爱人促狭的笑里很快反应过来,忽然来了力气,翻身将他压住。
吴端偏头一笑,“这么快缓好了?”
何月竹垂首吻住他,“臭道长以前可是听到爹爹两个字就摆臭脸,现在怎么又想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