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芒实诚地点头。
“不是吧?”老师有些不相信,“她可是很多人喜欢的?大作?家。”
狄远恒梗住了,他曾经在森芒的?房间里看到过外婆那些已?经出版了的?书,如果没记错书页干干净净得很,半点没有翻动的?痕迹。
而放在客厅的?那几本关于?狗子的?书已?经磨损得不成?样了,其中几页还有狗子的?咬印。
狄远恒瞬间能理解外婆的?恨铁不成?钢了,怎么说也?是个出名的?作?家,出去粉丝无数,结果在家中居然被冷落无人问津,孩子还不继承自己天分,语文贼差。
这口气憋着,太心酸了。
“我不看,但我有送花给她。”森芒说,“她好开心。”
不,只是虚假的?开心,根本就是两?码事?。
说的?也?是,狄远恒板着脸想,阿芒连外婆的?书都不看,怎么会为了看大哥写的?蹩脚演讲稿而去背古诗呢。
激昂澎湃的?音乐响起,压过了周围喧闹嘈杂的?声音。
“仪式要开始了。”老师说。
“老师,你不去教师席吗?”狄远恒看了周围一圈。
“不坐那儿了。”老师说,“坐在这里也?能看到我教的?那些学生,坐那儿反而束手?束脚走不开。”
穿着黑色礼袍的?学子排着队走上舞台,舞台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方帽上的?流苏随着走路的?幅度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