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喝多了,跳不动了。”
王梓白摇头说:“可惜了,这么好的舞蹈演员,沦落在这种地方。”
平思:“又说这种话,当初我妈要换肾,如果不是龙老板帮忙找来□□,还了我家看病欠的账,支付了后来所有的治疗费用,哪有我们全家的命在。更何况,我本来腰上有伤,不能再跳下去了。”
王梓白:“干爹要新开一间夜总会,你去不去。”
平思靠着王梓白说:“我去不去还不是你们爷俩一句话的事儿吗。”
王梓白:“去吧,去了穿好衣服体体面面做管理,不用自己招呼客人了。营销部,公关部都归你管。”
平思:“这是嫌我老了啊。”
王梓白:“嫌你?你不要求‘退休’。我就谢天谢地了,哪敢嫌你。”
平思:“给你介绍个新姑娘叫月白,给你解解闷吧。”
平思起身叫进来一个姑娘,屋里有架钢琴,月白进来径直到钢琴前面坐下,抬手就弹了一首肖邦的《夜曲》。
“你看月白怎么样?才19。”平思又小声地补了一句,“我最近新培训的,还没出街。”
月白这时已经从钢琴前面站起来往王梓白这边走,温柔的嗓音说:“白少。”
王梓白上下打量,肤白,五官精致,身高1米7上下,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穿着乳白色紧身吊带薄纱裙,半透明的材质,在胸前和三角区坠着层层的珠光亮片,一点也不扭捏,不吝惜展示自己美好的身体。
就这条白裙子,刚开业的时候王梓白看很多姑娘试过,太瘦的穿上胸前撑不起来,那些亮片像死鱼的鳞片挂在胸前。胸部丰满的穿上,腰上又勒出救生圈。挂在化妆间好久了,都没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