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勉强蓝灰。”
“嗯,我问过她好几次,我们任何人都不会怕得罪姓沈的,让蓝灰放心。这首府还不是他沈伟泽说了算。今天下午我知道晚上姓沈的要来,还专门跟蓝灰聊过。她说她想好了。”
王梓白沉默。这些女子,他越来越不了解,她们有着外人所不知道,也永远不可能了解的强盛内心。
挂了电话,程虎站在厨房吃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香肠。
程虎比王梓白还要高半头,比王梓白宽一倍。面相看起来就凶恶,要是论外形,没人看起来比他更凶恶。他只是站在旁边,就足够安全了。
程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瓶红方:“这玩意客人都不喝。”
王梓白:“客人都不喝,你给我喝。”
“嗨,咱俩没人喜欢,喝这没人喜欢的酒,正配。”程虎又拿了冰块,倒了两杯,递给王梓白。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他俩喝掉了两瓶红方。
王梓白收到平思的信息:“要下去了。”
王梓白站起来:“走,去三号。姓沈的要下楼了。”
程虎“腾”地站起来,像是要去打架。
王梓白说:“吓唬一下得了,除非他找碴。毕竟是客人,不能让平思难做。”
程虎露出傻笑:“我懂,我没喝多。”
两人刚在三号别墅吧台坐下,楼梯响起男人的脚步下楼。平思跟在后面,沈伟泽晃晃荡荡地下来。看见王梓白和程虎,不认识他们似的愣了两秒,走到王梓白对面坐下。沈伟泽这些年已经被人捧得似乎不知道如何化解这种尴尬的场面了。他以前在公司年年是销冠,刚当上小领导的时候,给下面的销售开会,两个小时都不带停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