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白进了门,看了一圈说:“你这屋怎么弄得跟医院似的。”
月白从小冰箱给他拿了一厅黑咖啡:“你不懂。要想俏一身孝。”
“那是说人,不是说屋子。”王梓白看着咖啡,摇摇头,他现在嘴里还泛着苦味,“不喝。有白水吗?”一屁股坐在床上。
月白用电水壶烧水:“喝茶?”
王梓白:“嗯,行,有什么茶?”
月白:“凑合吧,大少爷,我有什么你喝什么好不好?”
王梓白:“哎,我是哪门子的大少爷。”
月白坐过来,挨着王梓白并排坐下:“童天要关了。”
王梓白:“我知道,还有三个月。”
月白:“白少,我走之前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王梓白:“说吧。”
月白撒娇,把脸贴近王梓白:“你先答应我。”
王梓白:“哪有这样的道理,万一是我做不到的呢?”
水烧开,月白起身拿杯子泡茶:“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绝对能做到,不花你一分钱,就是占用你一点点时间和精力。”
王梓白:“你先说说看。”
月白把沏好的茶放在桌子上,走过来抱住王梓白,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王梓白一愣:“不行!绝对不行!对你太不负责任了。”
月白:“不用你负责任,我早就想好了,你上次不是问我退休要什么礼物,你都答应我嘛?这就是我要的礼物!你已经答应了,我不管。”
月白说着就要来拉王梓白的衣服,王梓白挡了一下,碰到胳膊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