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狠狠的往下压,隔着厚重的桌布凝视在他身上使坏的小家伙。
这小家伙是在作死么?
顾北执伟岸的身影显而易见的僵直起来,原本就笔挺的黑色西裤更加棱角分明,大腿肌肉瞬间崩的紧紧地,非常的结实,也很有力量。
阮白是想到什么办法在惩罚他呢?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隔着西装裤给他挠痒痒罢了,她就不相信她挠他痒痒,这老大叔还能稳坐如泰山般的屹立不动,怎么也会从凳子上站起来吧。
这是个人都受不了好吧。
但顾北执是一般人么?
阮白伸手在他腿上挠痒痒的举动,对她而言只是单纯的挠痒痒而已,但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小家伙就是在跳豆撩拨的勾引他犯罪。
这小家伙是在玩火。
没有意识到这点,单纯只是想报复他不帮她的阮白偷笑着继续伸手,隔着黑色的西装裤,青葱白皙的指尖顺着他的腿弯放肆,轻轻的勾勒,描绘。
顾北执只觉得浑身有电流趟过,有什么东西瞬间在变得不一样,伟岸的身姿越绷越紧,攥成拳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直凸,自然是起了反应。
心尖宛如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拂过,她的行为更像是在隔靴挠痒,惹得他太阳穴突突的疼。
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餐桌下,阮白眼瞧着顾北执还没站起身来阻止他们继续交谈时,她一脸狐疑的稍稍停了下,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
这顾大叔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他不怕痒么?
这什么人啊,居然还有不怕挠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