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得到今天。
当时只道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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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u在脱敏的原因,沈渡津近一个月来都很少到雇主家去,因此午后出门时钟期有些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沈渡津有些讶然。
他们之间其实陷入了很奇怪的冷战。
这是自钟期被带回以来的第四次对话。
沈渡津只潦草地答了句“出门与新任雇主签合同”。
时间才过去三天,钟期看起来还没恢复,声音弱弱地“嗯”了声,双手扒在门框上时看起来也像是要被风刮跑。
期间沈渡津问过他几次要不要报警,毕竟复缙这种败类不能姑息。
可每次他都含糊地略过去,像是怕惹怒复缙生出更多事端,所以甘愿当缩头乌龟缩在壳里避开所有风头。
似乎冷战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沈渡津倒想问他,既然早知如此,为什么当初还要孤身一人去找复缙。
可他不敢更不能问,也许本来没什么事,一问倒问出心理疾病来了,得不偿失。
所以他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自己也束手无策。
钟期的确有没说出的实情。
他看向沈渡津,像之前很多次那样嘴唇翕动,最后想说的话都石沉大海。
沈渡津见他这样也没再多言,匆匆就出了门。
其实时间不赶,他只是疲于应付人际关系上的关隘。
冬日午后,云城少见的出了太阳,绿化树枝叶稀疏,太阳光透过枝干洒在身上暖烘烘的。
出门出得早,沈渡津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春塘步行街。
咖啡馆就开在花店旁。
门外不再是酷夏时的柏油沥青味,只有混杂的花香。
花店老板娘正好出来找了把花剪。
她认识沈渡津,好奇他怎么有闲暇时间过来。
沈渡津也不解,平常倒没什么人关注他,怎么今天就通通一起来了?
他直言“有点事要处理”,也没说什么事,花店老板娘也不多追问。
店里新进了百合,是与以往不同的品种,她又问沈渡津要不要看看。
花店生意不错,她不缺沈渡津这一位客人,问他也只是觉得他会感兴趣。
闲聊半刻,按照盛闵行的习惯,他预感盛闵行会早到,还是决定等合同签完再过来。
咖啡馆内充斥着暖气。
其实云城的冬天不太需要暖气,一些商超甚至因为人流量密集会开冷气。
沈渡津一直搞不懂书店咖啡馆这类地方开暖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