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只是他自己放不开,但也不能阻碍沈渡津做自己想做的事。
盛闵行:“去可以,但是不准看别的男人,每晚要和我视频。”
去就去吧,大不了他像之前沈渡津在剧组时那样,多跑几趟M国好了。
深秋,沈渡津跟随着公司大部队前往M国,M国的确是另一片新天地,一些对于训犬的新技巧技术也是国内尚未引入的。
这一趟收获匪浅,来得值当。
他曾到过M国,在他参赛成名之前。
齐德出门办事开会,担心他一个人留在机构闹出什么幺蛾子,于是顺带将他捎上。那时他还是个十几岁大的孩子,上不得台面,连参会的牌子都是最低等的白色。
那时他过得远没有现在好。
面前是专家在发表自己对于给受训犬喂食技巧的见解,沈渡津听得有些走神。
他忽然想起盛闵行来,想此时此地就给盛闵行打去个视频,隔着一万多公里和一条网线见见那人。
盛闵行一个人留在云城,过得远没有沈渡津想象的那么好。
沈渡津是在周五早上出的门,出门前还没来得及将家里的百合花换上一束新的。
盛闵行下了班,一个人到步行街花店里挑了束花苞最大最新鲜的插到家里花瓶里。
沈渡津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他周五出门前浇过的花又需要浇水了,趁着周六休息,盛闵行在玻璃花房里待了一上午,给那些名贵品种挨过浇了水施了肥。
不过沈渡津回来大概是要骂人的,他失手摔了盆他最喜爱的兰花。
沈渡津离开的第二天,想他。
清洁阿姨换了新的空气清新剂,每个房间都被清理了一遍,家里到处都充斥着这股陌生的味道,独属于沈渡津的味道逐渐淡去。
沈渡津离开的第三天,还是想他。
每晚视频里的人可望而不可及。
沈渡津离开后的……
想得要死了怎么办?去看他好了。
下决定的当天盛闵行就将后面几天重要的工作都处理掉,赶在第二天凌晨时乘着红眼航班飞去了M国。
红眼航班于他而言真是久违了,想当初他也只有在他爸给了他一间小公司从头开始奋斗的时候坐过几回。
这么多年过去竟然为了沈渡津破了例。
想到马上要见到的那人他唇角又不自觉往上翘了翘。
这算是个惊喜,他没事先向沈渡津预告,就想看看沈渡津在异国他乡见到他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是直接扑过来还是直接亲上来?他简直迫不及待了。
结果飞机刚落了地他又接到新消息。
不来自沈渡津,而是来自他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张覃。
盛闵行大学时创过业,开过一家小型的网络公司,一同创业的兄弟如今遍布五湖四海,张覃就是其中之一。
张覃毕业后来了M国继续发展,逢年过节的彼此间也会在微信上互发节日祝福。
可他没告诉过任何人要来M国的事。包括张覃。